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勾了勾唇角:“简安,我一开始就是这样,不是吗?”
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 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
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,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,推着她下去。 “好了,小夕,”男主持人笑着问,“拿到周冠军不容易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闭上眼睛睡着了。 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
果然还是顺毛的狮子比较讨喜,苏亦承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真听话。” 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